这么多年,余剑是知道李沛心里只装了意水一个人。但他还是不认命,总以为只要锄头挥的好,没有那面墙不倒在他离开之后,李沛突然有一天也不辞而别,离开了事务所。有一年我在清明节替意水和秦路打扫衣冠冢时,才重新碰上了她。不过那时的她,就已经是长生会的一员了!”
衣冠冢前,一个女人身着一袭月白旗袍,身形单薄,静静地伫立在前。
微风拂过,她的发丝随风飘动。四周的树木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,宛如在低语。月光拉长了她的影子,孤独地投在墓碑上。
李沛缓缓蹲下身子,指尖轻轻抚过墓碑上 “郭意水” 三个字,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
“意水,你走了这么久,可知道我有多想你?” 李沛喃喃自语,声音如同深秋的落叶般飘零,“我每天都在梦里见到你,可每次醒来,身边却只有无尽的黑暗。”
她的眼眶泛红,泪水在月光下闪烁,宛如一颗颗破碎的珍珠,顺着脸颊缓缓滑落,滴在墓碑前的泥土上。
这时,一阵寒风吹过,李沛下意识地抱紧双臂,却依然抵御不了内心深处的寒意。“当年,若不是我执意要带走你的尸体,或许余剑也不会许下那个荒唐的承诺,更不会失踪至今。” 她哽咽着,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她淹没,“这些年,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……”
月光渐渐被云层遮蔽,周围愈发昏暗。李沛却浑然不觉,依旧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。她想起与郭意水相处的点点滴滴,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,如今都化作了心头的利刃,一下又一下刺痛着她的心。
许久,云层缓缓散去,月光再次洒在衣冠冢上。
李沛缓缓站起身,深深地凝视着墓碑,仿佛要将郭意水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。
“意水,等着我,我很快就能找到复活你的方法”
“这么说来,余剑前辈也是个大情种!”
“谁说不是呢!当年余剑一听完,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,竟表示愿意陪她回去找郭意水。可当我们三个人回到战场,那里只剩下一片狼藉,意水和老秦的尸体早已不见踪影。
李沛当时就瘫倒在地上,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。看着她那生无可恋的样子,余剑许下承诺,说一定会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