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猛然瞪大了眼睛,只觉得师母穿上红色旗袍,如同仙子一般,浑身散发着神光。
陈佑漱了漱口,转过身来,看着他那傻样,一巴掌拍在脑门上。
“嘿,傻小子,回神嘞!”
陈佑心里没怎么生气,少年慕艾,正常现象,谁年少时没有梦中女神?
以后多经历几个女人就好了,有个褪魅过程。
这不算淫邪,现在的孩子哪懂这么多,都不知道该怎么淫邪。
往后再过十年,还有新婚夫妻一直生不出孩子,到医院一检查,才知道是走错道了。
这不是个例,类似的事情太多了。
傻柱捂着脑袋哎呦一声,苦着脸说,“师父,您的手真重,可疼死我了!”
“知道疼就好,你大早上来找我干什么?”陈佑明知故问。
傻柱这才反应过来,还有正事呢,恨声说,“师父,我爹和野女人跑了,不要我和雨水了!”
陈佑扬了扬眉,好奇道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,也许他有事没来得及回来呢?”
“易叔都跟我说了,他说我爹跑去保定了,还给了我地址!”
陈佑接过纸条瞅了眼,心里一动,何大清的事情果然和易中海有关。
他想了想说,“柱子,你叫我一声师父,我今天教你一个道理。
人言未必皆真,听话只听三分。
遇事不要慌,不要轻易下结论,自己多想想。”
傻柱摸摸后脑勺,“师父,那我该信您几分?”
陈佑顿时气笑了,用我的话来堵我?
抬手作势欲打,“你小子是不是欠收拾了?”
傻柱忙陪着笑求饶,陈佑不轻不重给了他一脚,这才接着说,
“你好好想想,你爹平时多疼你们兄妹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呢?
他这么做,或许有什么苦衷呢?”
何大清至少是对孩子不错的,不然傻柱不会还去保定找他。
按照原先的事情轨迹,何大清跑的时候,傻柱都已经16、7岁了。
在当时,已经可以顶门立户了。
傻柱那时候已经出师或者快要出师了,有了能养活自己的手段,为什么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