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不扰陛下了。”
齐贞自个儿嗯了声,望着炉内生烟发昏。
“怎么换了?”
小禄子笑着上前,指着香炉以为好事将近,“陛下近日睡眠不好,添了一味安神香进去。”
齐贞上前揭开炉盖,手微微掩住口鼻,扬扬散了散气味。
“别添了,怪难闻的。”
“是。”小禄子悻悻出门去,头也不再抬。
这香从太子书院时用到现在,也不是不腻,只是这香是岑枝最喜欢的香檀木味。
他忘不了那次。
岑枝亲口提到,“殿下身上的檀香味真好闻。”随后对他微微笑,至今难忘。
他不知道自己对岑枝是何种情愫,但似乎这样也挺好的。
一月后。
“大胆贱婢!”小禄子少有这样骂过人 。
“你竟敢在陛下饮食中下药。”那宫娥娇眉目倩,声声眼泪婆娑。
头重重地磕在石板上,“公公……公公求您看在我们一同服侍陛下的份上,饶了我这次吧。”扯着小禄子袖口,大声哭泣。
“奴婢再也不敢了,公公,您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大胆!”小禄子看了汤碗一眼,犀利打翻在地。
“如若陛下当真喝了,你就是十条命也担不起。”
齐贞坐在椅子上,无心看着。那奴婢惊恐爬上来,叫着饶命。
“错了?”他饶有兴致盯着,面上笑得渗人,
“阿婵,你错哪了?”
她努力摇摇头,“陛下…陛下…奴婢再也不敢了…陛下饶了奴婢吧……”声声泣血,袖口不禁漏出一些结痂的伤痕。
昨夜
“你身上是什么?”
阿婵立马拢住衣衫,整个人跪坐到齐贞面前,眼里浓情蜜意,娇喘道。
“唔……”
齐贞手指慢慢摩挲她的唇,二指塞到她嘴里,
“含着。”
阿婵被塞得实在受不了,开始泪花泛滥。齐贞冷眸含笑,犀利眯眼看着她。
“呜呜……奴婢错了……”
“阿婵你说,勾引朕是什么罪?”
阿婵颤着身子,眼尾绯色蔓延到脸上,耳朵上,脖子上也笼罩上一层雾粉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