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那几个崽子过年连炮仗皮都舍不得买,全蹭前街虎子的窜天猴耍\"
话说到半截突然卡壳,三大爷绿豆眼滴溜溜转了两圈,话锋陡然一转:\"要我说,许大茂昨儿个可拎着二斤炮仗从合作社回来。\"
易中海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
寒风卷着茅房的恶臭钻进领口,冻硬的棉裤磨得大腿生疼。
\"等着瞧\"易中海裹紧棉袄往中院挪,每走一步裤裆里的冰碴子就硌得生疼。
路过中院月亮门时,正撞见傻柱拎着饭盒哼小曲,见他这副模样噗嗤笑出声:\"一大爷您这是给茅房开光了?\"
易中海鼻腔里哼出两道白气,突然想起上周搅黄傻柱相亲的事,脚步不由得顿了顿。
但转念想到傻柱前日才赊了半斤散酒过年,哪有余钱买炮仗,便甩开步子继续往家挪。
\"许大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