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种东西难以自控,她脑海里始终浮现刚才那一幕,青年掌心那枚带血的犬科爪尖。
她闭了闭眼,突然猛的把台灯砸到门上,“滚!”
既然遮掩不住,只能以发疯覆盖他的感观了。
“阿卡柏因,我只是想见我的守卫者,这有什么错?!”
“你为什么要一而再,再而三的和我作对!你和他们一样!你们都一样!!因为你们是,一伙的!!!”
他似乎想说什么,但是里面传来净化师崩溃的吼声,“滚!让你滚啊!!”
阿卡柏因呼吸瞬间沉重,他努力压制住推门而入的想法。
不可以这样,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,他可以完美处理好自己的情绪。
不要惊吓到他的小伴侣,他们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,慢慢来。
他深呼吸两口气,然后离开了这里。
听到他离开的动静,谢归棠迅速穿好鞋子,把拉链一把拉到喉咙下面,推开窗户对外面的拉合尔伸手。
“快走!”
拉合尔还以为她刚才并不想离开,但是直到他听见刚才的动静,他想这位净化师小姐比他想象的更在乎她的守卫者。
“我可以带你见他,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话,要不然我们两个就要倒大霉了。”
他一把将谢归棠以抱小孩儿的动作抱到自己胳膊上,然后迅速的把她遮挡到自己的防雨披风下面。
观察了一下周围,游隼在雨幕中穿越而过,在云层下迅速飞来,为他指明一条最安全的离开道路。
“谢小姐,抱好我,我们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谢归棠抱着他的肩膀,在披风下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感觉到哨兵灼热的胸膛和沉重的呼吸声。
看起来最正派的哨兵,在雨夜里抱着他顶头上司的娇妻在大雨中快速潜行
真是滑稽可笑的一幕。
但是没人敢笑,一向乖张的哨兵都神色凝重,这可是要命的事。
一旦他被阿卡柏因的巨鹰狙击到,绝对必死无疑。
之前只是背着他给谢归棠的小狗送信他都记仇成那样,要是发现他现在把他老婆偷走了。
那他还不得生吞活撕了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