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卡柏因手搭在自己膝盖上,看似乖巧的看她,“我会的。”
净化师小姐起身,扔了一个柔软的枕头给他,“滚出去。”
阿卡柏因接住那个枕头,从容的起身,她总是这样,高兴的时候能让他上床躺一会儿,不高兴的时候就把他撵出门外。
甚至连个被子都吝啬给他。
没关系,宽容的哨兵总会原谅自己伴侣的一切小脾气。
阿卡柏因依旧在门口睡了一夜,和以前的很多次夜晚一样。
起床后他系上小熊围裙为他的伴侣烹饪早点,阳光明媚,一切都很美好。
除了不请自来的瑞兹,他那位同父异母的愚蠢弟弟。
看着瑞兹像个快乐小狗一样在谢归棠面前喋喋不休,阿卡柏因心想,他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蠢货。
啧,蠢的不可救药。
小熊围裙勒住了阿卡柏因总长的腰肢,让他看起来颇具一种贤惠温柔的“人夫”感。
他暗金色的眼眸似有若无的含笑从瑞兹身上扫过,而后稳稳落于谢归棠的身上。
早点放在桌面上,他俯身放下白色餐具,衣襟处的风景不期而然闯入谢归棠的视线中。
粉色的,看起来很软。
她淡淡移开视线,耳朵莫名有点红。
瑞兹了然的嗤笑一声,提醒道,“早上气温较低,兄长还是尽量注意保暖吧。”
卖弄风骚的老男人,笑话,净化师小姐根本不可能吃这一套的。
阿卡柏因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,一瞬间瑞兹有种骨骼碎裂的感觉,他手背青筋暴起,很努力才压下异常。
深吸一口气,瑞兹装作寻常。
阿卡柏因对他淡淡礼貌微笑,“不劳挂心,在自己家里,我难免会随意一些。”
所以,这位外来者,还是有点自己身为外人的自觉才好。
阿卡柏因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机械表,他需要出门去上班了,临走,他带走了那位一直企图赖着不走的蠢蛋弟弟。
谢归棠坐在客厅看书,对于婚约一事,她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。
外面传来敲门声,谢归棠打开门,外面是前几日才刚见过的飞行系哨兵拉合尔。
拉合尔曾是阿卡柏因的队友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