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明显是女人的手。
他听到微弱的咳嗽声,无比确定里面一定是个女士,还是个年轻的女士。
傅照蹙眉,不清楚白塔在搞什么东西,浓重的香氛气味里他隐约分辨出,里面应该添加了一些遮掩什么东西的香料。
这股香气里似乎还有让人持续昏睡的东西,除此之外,是那股让他心烦意乱的奢靡香。
他从未闻到过的一种香气。
如此浓重的香气中,他们在企图掩盖什么?
傅照用武士刀谨慎的挑开厚重纱帘,他瞬间瞳孔骤缩。
苍白苒弱的净化师虚弱的躺在纯黑色的床榻上,皮肤白的像是新雪。
她双眼虚无的失神,应该是长期不见天日,已经失去了正常视觉功能。
她略微疲乏的伸手试探的去碰什么东西,傅照赶紧收回那把饮尽了血的武士刀。
病弱的净化师小姐触碰到了傅照的手腕,她叹息一声,眉眼里都是倦怠,“怎么不动手。”
动手?他怎么对一位净化师“动手”呢?
傅照对她的话不明所以,随后他敏锐的看见了净化师肩膀上露出的一抹齿痕。
他紧紧握着手里的武士刀,此时恨不得把高塔之下的哨兵们砍个稀巴烂。
原来是这样,他们竟然囚禁了一位高阶净化师!
他们甚至为了得到净化师的抚慰而对她做出了如此过分的行为!
怪不得他们捂的如此严密。
该死!真是罪该万死!!
傅照小心的托住她的手腕,单膝在床边跪下,“白塔高层已经伏诛,您自由了。”
她的手轻轻的,几乎没有任何重量,柔软的像一朵云,他不得不小心对待,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碎了。
谢归棠似乎反应了一会儿,“反叛军已经占领白塔了吗?”
“你要怎么处置我呢?”
她轻缓的问这位年轻的反叛军首领,他如今已经大权在握,是否会肆无忌惮享受他的一切“战利品”呢?
她无法确定,他会不会更加过分的对待她,毕竟,她只是个病到起不来身的净化师。
她此时甚至没有任何庇护自己的能力,像是一块肥美的膏腴,只能任君采硕。
柔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