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是败犬，她是天之骄女，从现在开始。
“这么说苏桃确实有精神分裂？之前囚禁楚辰的是另一个人格，而现在的是那种温柔腼腆的？”沐雪怡忽然想到了什么，开口问道。
“嗯，按情报上来看确实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相信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冯静皱了皱眉。
“你相信就算是人格分裂，所谓的温柔腼腆会不会也只是掩藏其内心丑陋的伪装？”
“一滴墨水滴进清水之中，是被同化还是被污染？”
沐雪怡从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完美的人，如果有，那一定是假的。
即便是现在的苏桃也只是披着一层靓丽外表的豺狼而已。
冯静只觉得跟在这位大小姐身边，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，按照她说的，直接下药不是来的更快？
再不济你也来个囚禁啥的啊，强制爱，小说中不都是这么写的吗？
非要搞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，搞的两头堵，玩呢？
还伪装？伪装个屁啊！
她感觉自己服务的这个大小姐都要有精神分裂了，整天神秘兮兮的，好像坐掌全局的幕后大佬一样。
每次不都是被现实打得灰头土脸？
冯静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，却还是恭敬地低下头：“大小姐高见，是冯静愚钝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