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不自觉手指扣起指甲,“2块和3块的反倒遇冷,可能是样式跟相邻价位的太像,顾客觉得不划算。
不过也不愁卖,咱们的花样新颖,就算剩下最后几个冷门款,闭市前也准被抢空。”
“除了市纺织厂,还有别的竞争对手冒头吗?”顾方远端起茶杯吹了吹,总算喝进嘴中。
“没了!之前倒是有几家小作坊跟风,但都没撑过半个月。
听供销社的人说,那些人看咱们把市场炒热,纱布头花的销量都跟着涨了,就想仿咱们的新款。
结果一算账,布料要选好的,珠子得一颗颗串,人工成本蹭蹭往上冒,利润还不如卖老款纱布头花。
折腾一圈,又都老老实实回去做老本行。”说到这,顾方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听完,顾方远对此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。
价格策略,早在一开始就定下的方案,除非纺织大厂直接参与,否则竞争者很难跟他比成本。
“市纺织厂最近有啥动静?”
“我来说!”顾方伟猛地一拍大腿,惊得趴在石桌上打盹的花猫“噌”地窜上房梁。
“他们最近疯狂扩产,把普通头花市场占得死死的。最缺德的是,到处散布谣言,说咱们头花的珠子有毒,戴久了要掉头发!”
顾方伟气得满脸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我们私下找了好几个传谣的小混混,可这边刚压下去,那边又冒出来新说法,肯定是纺织厂在背后捣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