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岭脚下的临时营地一片狼藉,帐篷东倒西歪,设备散落一地,却不见半个人影。雪地上有几串脚印,从营地一直延伸到迷窟方向,但最奇怪的是,那些脚印只有去的,没有回的。
\"见鬼了\"王胖子蹲下检查脚印,\"老胡,这脚印怎么这么浅?像是\"
\"像是没有重量的人留下的。\"我接上他的话,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我们沿着脚印向迷窟走去。一年过去,山体滑坡改变了龙岭的地貌,迷窟入口比记忆中大了一倍不止,洞口边缘光滑如镜,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撑开的。更诡异的是,洞口处的岩石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,像是被无数虫子蛀空的。
\"不对劲。\"王胖子拉住我,\"老胡,咱们是不是该叫点帮手?\"
我摇摇头,从包里掏出两把强光手电:\"来不及了。你看。\"
手电光照向洞口,只见地面上散落着几件考古工具,其中有一本工作证,上面的照片赫然是胡莉杨!但签发日期却是三个月前。
\"这不可能\"王胖子声音发颤,\"她明明\"
我没有回答,因为胸口的疤痕突然剧痛起来,那扇\"门\"的图案完全浮现,清晰得像是刚刚烙上去的。与此同时,迷窟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声,像是某种远古乐器的回响。
\"她在里面。\"我深吸一口气,\"或者说,某种以她形象存在的东西。\"
王胖子还想劝阻,但我已经迈步走向洞口。就在我即将踏入迷窟的瞬间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
\"胡八一。\"
我猛地回头,只见营地边缘站着一个身影——是玄诚子!他看起来比一年前苍老了许多,道袍破烂不堪,但眼神依然锐利如刀。
\"玄老?\"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\"您您不是\"
\"死了?\"玄诚子苦笑一声,\"是啊,本该如此。但守门人的职责尚未完成,阎王爷不收我。\"
他步履蹒跚地走过来,手里拿着一卷竹简:\"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,在崂山古籍中找到这个。关于"门"的真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