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村民呢?\"我又问。
\"都恢复正常了。\"王胖子倒了杯水给我,\"说来也怪,就在你进山的第二天,那些变异村民突然一个个昏倒,醒来后全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脖子上的咬痕也消失了。\"
我摸了摸胸口,摸金符不见了,想必是永远留在了那扇青铜门上。但奇怪的是,我并不感到失落,反而有种使命完成的释然。
出院后,我和王胖子去看了大金牙的老娘,给她留了一笔钱。老人哭得撕心裂肺,但我们没法告诉她真相——她儿子是为了阻止某种远古邪恶复苏而牺牲的。
离开陕西前,我独自去了趟龙岭。迷窟的入口已经完全塌陷,被县政府用水泥封死了,立了块\"危险勿近\"的牌子。但我站在山坡上,仍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从地底透出。
\"再见,胡莉杨。\"我轻声说,然后转身离开。
风吹过山谷,像是无数声音的叹息。在回北京的火车上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胡莉杨站在那扇青铜门前,背上的眼睛全部闭着,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。门上的摸金符微微发光,将黑暗永远锁在门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