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鸦雀无声,惊恐地看着我们。老周第一个跪了下来,接着是第二个、第三个很快,所有村民都跪在了泥水里,对着胡莉杨叩拜起来,口中念叨着\"圣女\"、\"守护者\"之类的词。
胡莉杨收起血珠和短刀,疲惫地对我摇摇头:\"他们认错人了。二十年前村里有个传说,说会有"背眼圣女"来镇压山里的恶鬼。\"
我扶起昏迷的少年交给村长,低声问胡莉杨:\"你刚才用的是\"
\"家传的镇魂术。\"她简短地回答,\"但治标不治本,只要迷窟里的东西还在苏醒,这种情况会越来越频繁。\"
回到招待所后,我们决定连夜研究对策。胡莉杨终于向我们展示了那颗血珠——在灯光下,它呈现出半透明的暗红色,内部似乎有液体在流动,偶尔会形成眼睛的形状,又很快消散。
\"这叫"活人血玉",是用特殊命格之人的心头血炼制的。\"胡莉杨解释道,\"我父亲说,迷窟门上的十二个凹槽需要十二颗这样的血玉才能完全开启。\"
大金牙脸色发白:\"那那门后面是什么?\"
胡莉杨沉默了一下:\"我父亲没说。他临终前只反复念叨一句话——"那不是墓,是餐厅"。\"
一阵寒意掠过我的后颈。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哭声,像是无数人在远处哀嚎,又像是风穿过山洞的呼啸。我们同时看向窗外,只见远处的龙岭上空,乌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,旋涡中心隐约可见一丝血红。
\"它在召唤我们\"胡莉杨喃喃道。
第二天一早,尽管村长极力劝阻,我们还是决定按计划进山。令人意外的是,老周虽然害怕,却坚持要给我们带路。
\"我儿子是二十年前死的七个壮年之一。\"他抽着旱烟,声音沙哑,\"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害了他。\"
雨小了些,但山路依然泥泞难行。龙岭在晨雾中若隐若现,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。胡莉杨走在队伍中间,不时查看胸前的血玉珠,它的颜色随着我们接近龙岭而变得越来越深。
走了约莫两个小时,老周突然停下脚步:\"前面就是禁区了。二十年前,省里人在那里立了块碑,警告村民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