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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季砚深捏紧茶杯,眼角的余光瞥向木绣球后,隐隐还可见时微那米白的身影。
    男人抬起下颌,一脸坦荡,“哟,现在律师也信口雌黄了?”
    言下之意,没凭没据、张口就来。
    顾南淮背倚着椅背,眯着眼皮睨着他,反问:“没证据,不代表一定没发生,不是?”
    闻声,木绣球后的时微,身形晃了晃。
    过去的那些蛛丝马迹,又开始阴魂不散,缠绕心头……
    季砚深把玩着打火机,一脸不羁,“清者自清,懒得跟你掰扯,不过,你丫能盼着点儿我和时微的好吗?”
    “老实说,是不是还恋着她……当初——”
    时微没再听下去,悄悄走开。
    顾南淮打断季砚深,“你别转移矛盾,我真心奉劝你一句,别伤害她。”
    “还有,她打小独立自强,靠跳舞实现自我价值、人格独立,你别想着把她变成菟丝花,她该坚持自己的事业。”
    说话间,他注视着那一墙的爬藤白玫瑰。
    脑海中,却是另一种直立、孤傲,屹立风雨里,依然倔强昂首的白色玫瑰。
    时微原本是那样的。
    季砚深越听越恼火,“叮”的一声点着打火机,“老顾,她是我老婆,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你一个外人,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?”
    顾南淮轻哼一声,拿过公文包,从里面掏出文件,朝他面前一放,“董事会的交代,我带到了,告辞。”
    “不送。”季砚深点燃一根香烟,吸了一口,淡淡道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,时微明白,是顾南淮走了。
    没留下吃午饭,应该是和季砚深不欢而散。
    她坐在床沿,一件件地叠衣服,地上放着敞开的行李箱。
    季砚深带着一身烟味进她卧室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    男人嘴角抽了抽,明知故问:“季太太,你干嘛呢?你师哥走了,怎么也不下去送送。”
    时微没有抬头,素手抚平白t恤褶皱,“你们的对话,我都听到了,季砚深,我们还是继续分开,等20天后,办离婚。”
    “我一会回江城,过两天去京城,应聘国家芭蕾舞团。”
    季砚深指腹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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