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白衬衫,牛仔裤,站在一墙的爬藤白玫瑰花下,双手戴着手套,握着园艺剪刀正在修剪多余的枝蔓。
他嘴角叼着烟,动作熟练利落,一副居家男人范儿。
“山里露重,气温低,他夜里咳了半宿。”海叔低声地说。
时微点点头,朝他走去。
空气里都是玫瑰的芬芳,小径两旁盛开着黄白相间的一年蓬野花,地砖缝隙里匍匐着一片片蓝色阿拉伯婆婆纳。
“季砚深。”到了他身后,她轻声喊。
男人置若罔闻,继续修剪。
脚边一堆枝条,还有零星的残花。
时微拧眉,又走近几步,“季砚深。”
季砚深摘下嘴角香烟,转身,语气淡淡,“什么事?”
很冷漠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