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夫妻恩爱,外头的绯闻才能消停呀。”
“下午,老夫人跟我在电话里哭诉哩,说大房是想把她和先生往死里整,还想买通那个苏暖暖,让先生身败名裂,不过,那苏暖暖可没证据卖他们,被拘留一星期,也老实了!”
时微听着梅姐的话,眼尾流出两滴清泪,低头擦着脚。
梅姐去拉窗帘,看向院子外的一辆古斯特,“又来了……”
时微趿着拖鞋,踉跄到窗边,看见季砚深偶尔自己开的座驾,车牌尾号“622”的古斯特。
黑色的车,停在路灯下。
距离太远,她看不清车内的他。
“他每晚都来吗?”她记得,夜里隐约有听见汽车引擎声。
她还在吃助眠药,睡得比较沉。
梅姐,“每晚都来,还不让我叫你。”
时微朝着房门口就要走去,这时,手机铃声响。
是季砚深。
“我看见你了,别出来了,我这就走,早点睡。”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。
时微红了双眼,“股价怎么办?要不我们先不办离婚?”
一阵沉默……
许久,才传来他暗哑的嗓音,“我们现在恩爱复合,他们也会说是演戏,对股价无济于事。时微,我不愿你将就我们的婚姻,我希望你无拘无束、自由自在。”
时微捂着嘴,低低呜咽。
季砚深嗓音哑了几分,“你不开心,我也自责、愧疚,难过。”
“睡觉去吧,别多想,我很好。”
隔了很久,时微又哑又疼的喉咙才发出“嗯”的一声。
他等她先挂断,他才挂断。
时微蜷缩在床上,听见汽车引擎声远去,泪水沾湿了枕头。
如果……她没病该多好。
第二天,时微去了棋社。
她约了一位老棋友,退休的金融大佬蔡老先生,她想问问他,季砚深该怎么破季老这个局。
可惜,蔡老临时有事,爽了她的约。
时微无心留在棋社下棋,就要离开。
孟老看着她的背影,扬声道:“小时微,你怎么来了就走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