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冲动,目无一切,刁蛮任性。
他叹着气,回过头,就看到严糯低着头,正专注的处理着小孩手上的针头。
暗红色的血液缓缓地顺着管子回到血管里,可是小孩的手背却已经肿了起来了。
大片的淤青看得怪渗人的。
那群人吵吵闹闹的,却没一个关注到最需要关注的人。
他们把着病房当成了戏台子,浓墨重彩的唱了出好戏,可是主角却从来都不是躺在这里,前途未知的希图昂。
严糯心疼的揉着小孩红肿的手背,看着以前活蹦乱跳的小孩这会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,鼻子顿时有些酸涩,
“吓到你了嚒。”
猜叔悄无声息的在爱梭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,认真的看着严糯忙碌的动作。
严糯摇了摇头,没说话。
这些都是跟她无关的事情,就是闹的再大,又怎么会吓得到她。
“那个毛攀……很嚣张。”
严糯想了想,小声的说着。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悄悄的往猜叔脸上偷瞄着。
“嗯,怎么?有想法?”
猜叔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起来,小丫头什么心思全在脸上。
有,但是不敢说啊。
严糯咽了咽口水,欲言又止。
兰波对毛攀是纯恨,不做些什么她担心那个倔驴憋疯了。
所以严糯想知道这些人的底线在哪里。
借刀杀人,那也得对方先把刀递过来,他们才能去收拾毛攀。
不然就毛攀那个背景,一个不好,说不得兰波自己都得搭进去。
可是如今看来,爱梭所图甚大,这谈判,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了。
“你多劝劝兰波,大局为重啊,我记得华夏好像有句话,叫天要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。”
猜叔如何不知道严糯的未尽之言,不就是想替她的小男人出出气么。
这件事不着急。
严糯点了点头,秒懂猜叔话里隐藏的意思,那就是等,等时机到了再行动。
她心情好了几分,也有了打趣的心思,便好奇地问道,
“猜叔刚刚您说,三边坡做生意,不看钱看人品,是真的么?”
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