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,鎏金香炉的灰烬就开始微微颤动,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它们。
此时,灰烬突然无风自旋,凝成半阙残缺的曲谱。
\"下次咬这里…\"萧砚染血的指尖突然点在我心口,冰钥匙应声发出龙吟般的震颤。
逆鳞锁残片从四面八方扎入他周身大穴,在谷主震怒的咆哮声中织成冰茧。
我听见三百六十道声纹同时崩断的脆响,像极了幼年弄碎的那串琉璃风铃。
当冰茧彻底封住视线的瞬间,有温热液体滴落在我突突跳动的颈动脉。
不是血,是萧砚喉骨碎裂前来不及咽下的霜雪。
那些冰晶顺着血脉游向心口时,我忽然听见母亲的声音在骨髓深处叹息:\"玲珑音杀人的从来不是喉咙…\"
鎏金香炉的灰烬突然无风自旋,凝成半阙残缺的曲谱。
我齿间残留的逆鳞锁碎屑开始发烫,在舌面上烙出与萧砚颈间如出一辙的暗纹。
当冰茧外传来谷主撕扯结界的狞笑时,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顺着小腹缓缓下坠——是那缕被萧砚用体温捂化的霜雪,正裹着破碎声纹渗入丹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