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对,就是这样。\"萧砚染血的唇扯出弧度,逆鳞锁碎片扎进他颈侧动脉,\"用我的痛来喂养你的杀意。\"
窥音镜突然发出刺目强光,那强光如同闪电一般,刺痛了我的双眼。
萧砚猛地将我按进锦褥,逆鳞锁的金属冷香混着他喉间的血腥气灌满鼻腔。
我能闻到金属的冷香和血腥气的混合味道,那味道刺鼻而浓烈。
我尝到声纹凝成的冰碴正在齿间融化,每一粒都裹挟着萧砚破碎的呼吸频率。
我能感觉到冰碴在齿间融化的冰冷触感,以及那破碎的呼吸频率带来的细微震动。
\"记住这种震颤。\"他染血的手指划过我跳动的颈动脉,在谷主窥视不到的阴影里,用唇形无声说道:\"下次咬这里。\"
床幔轰然燃烧的瞬间,我齿尖擦过他喉间凸起的逆鳞锁。
金属冰冷的触感混着血腥味在舌尖炸开,那些被镇压的声带精华突然发出贪婪的嗡鸣。
我能听到声带精华嗡鸣时发出的尖锐声音,如同蚊虫的叮咬。
逆鳞锁的碎屑卡在齿缝间,像衔着淬毒的刀刃。
萧砚喉间涌出的血竟是冰蓝色的,滑过舌尖的刹那激得我脊骨发颤——仿佛千万根声带在喉咙里同时嘶鸣。
那冰蓝色的血带着一丝寒意,在舌尖上留下一道冰冷的痕迹。
\"别看鼎里倒影…\"萧砚的警告裹着血沫呛进我耳蜗,他喉骨断裂的脆响竟与我儿时摔碎的琉璃铃铛声重叠。
那脆响清脆而响亮,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,在耳边回荡。
思绪被房梁上突然的异动拉回现实,房梁炸开的音刃卷着金粉簌簌坠落,是谷主豢养在窥音镜里的噬金虫。
我能看到音刃和金粉坠落的景象,如同金色的雨点纷纷扬扬地落下。
萧砚突然将我整个裹进浸血的锦袍,那些穿透他肩胛骨的金粉擦着我耳畔掠过,在青砖上灼出琴弦状的焦痕。
我能听到金粉掠过耳畔时发出的呼啸声,如同狂风的怒吼。
\"呼吸…跟着我的声纹…\"他残破的咽喉挤出气音,逆鳞锁碎片突然在我舌底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