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数着铁链在锁骨间晃动的次数,目光紧紧盯着那顺着玄铁链沟壑缓缓蠕动的血珠,它正像一条蜿蜒的红色小蛇般往祭坛凹槽里爬。
那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,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,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我的心头。
玄铁链冰冷的触感,让我锁骨处的肌肤一阵战栗。
陆无言的银丝手套带着丝丝凉意,猛地掐住我下颚,那腥甜的锈味如同爆炸般在喉管里弥漫开来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味道顺着鼻腔直冲脑门,刺激得我几欲作呕。
\"一炷香。\"他的声音如同利刃,贴着我喉结游走,那尖锐的音刃仿佛实质一般,割得喉结处的皮肤生疼。
同时,陆无言腕间银铃清脆的震动声,震得我耳膜发麻,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。\"要么吞了白璃的声带精华,要么\"
他袖口翻出的铜镜,晃晃悠悠地悬在我眼前,镜面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镜中清晰地映出身后三百具空棺,那些棺材边缘凝结着晶化的血珠,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像一串串倒悬的铃兰花——和我被锁进地牢那晚,萧砚玉佩上沾着的冰晶一模一样。
那晶化血珠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,刺激着我的嗅觉。
白璃的膝盖骨重重地撞在我腰侧,一股钝痛瞬间传遍全身,我尝到了腐烂的茉莉香,那股刺鼻的味道混合着血腥气,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
这个被拔去三根舌筋的疯女人突然用额头抵住我脊柱,她额头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过来,带着一丝温热。
她破碎的喉管里挤出气声,那声音微弱而沙哑,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响:\"鼎眼在第七根肋骨的裂缝\"
祭坛中央的天籁鼎发出低沉的蜂鸣,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底,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。
鼎身浮现的经络,就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,在我的注视下缓缓扭曲、变形。
陆无言的音刃猝不及防割开我咽喉表皮,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,血滴在鼎沿的瞬间,发出“啪嗒”的声响,与此同时,我听见白璃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