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念卿的质问，灸舞并没有丝毫的慌乱，他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，“她的前半生实在是太苦了，我对她好一点，难道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是可怜她，还是在利用她？”念卿突然站起身来，一步一步地逼近灸舞，质问道。
灸舞的眉头微微一皱，他显然没有料到念卿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。不过，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，反问道：“你是夏嫣什么人？”
“我啊，我是她唯一的朋友。”念卿微微一笑，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。
“唯一，你倒是挺自信的！”灸舞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嘲讽，他显然对念卿的话并不买账。
念卿并没有被灸舞的态度影响，她继续拨弄着灸舞桌面上的笔筒，然后轻哼一声，“自不自信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你到底是在可怜她，还是在利用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