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拾卿又大口喝了口牛乳茶:“还是老样子,只不过朝堂上的人对她很不满,从前说她娇纵跋扈,如今说她不成体统,总归是没什么好话。”
“不过她自己倒是乐的自在,我来之前,她常往白云观里跑,说那里很灵验,”
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,温拾卿从兜里摸出了护身符,绣着歪歪扭扭的 \"平安\" 二字:“这是她给你求得,让我给你带来。”
沈鹤廷接过锦囊时,指腹摩挲在字上,勾了勾唇角,“这丫头倒是有心。”
“嗯,我来之前陛下也选了皇后,对了,那位小王爷,被关进诏狱里了。”温拾卿抿了口茶,微微蹙眉:“他病的更厉害了从前偶尔咳血,如今愈发频繁了。”
乳白的茶渍沾在她唇瓣上,随着话语开合晕染成朦胧的光晕。
沈鹤廷眸子一沉,目光不自觉的胶着在她唇瓣,喉结剧烈滚动,声音喑哑的不行:“他犯了大错。”
边说边用指腹擦掉唇瓣上的奶渍,“若是我在京里,就不是关着这么简单。”
擦掉奶渍后,他的指腹还是舍不得离开,薄茧下是温软的唇,他先是轻轻摩挲,“让大夫吊着他的命,有些事情,我要亲自回去问问。”
而后又重重的碾了碾,漆黑瞳孔里翻涌的欲望几乎要漫出来,呼吸一下子就重了。
烛火摇曳间,手上的茶被顺势放在桌案上,温拾卿只来得及眨了下眼,唇瓣上指腹撤离的瞬间又被人擒住了呼吸。
扣在后颈的手掌用力收紧,不容她有丝毫退避,舌尖强势撬开她的贝齿,将残留的奶香悉数掠夺。
温拾卿僵了一瞬,感受到腰间突然收紧的手臂,以及紧贴着她的炽热体温。
沈鹤廷似乎不满她的怔愣,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唇瓣,换来一声带着颤意的轻呼。
这声音像是导火索,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。
感受他身体的变化,温拾卿也攀上他的肩膀,享受着亲密的吻。
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,滚烫的吻沿着下颌一路向下,意乱情迷间,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句:“真想把你心肝挖出来看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