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看来不是,王爷似乎并不在意那些。
下一刻,林羽轩反应过来,又哼了声:“那不然看谁?看珩之?”
温拾卿斜睨了他一眼,抿了抿唇:“你找我来就为了看我看谁?”
林羽轩一噎,片刻后才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抱怨: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你出去那么久,我给你写了信,你一封都没回我。”
“你头一次出去那么久,我那不是担心你吗?”
夹完菜又斟酒:“外头不比京城,就算珩之跟着你去了,我也不放心,万一遇到个流寇贼人什么的,你这小身板”
“算了算了,回来就行。”林羽轩自顾自端起酒杯,碰了下她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:“瘦了再养回来就行。”
“说起珩之。”林羽轩叹了口气。
温拾卿抿了口酒,抬眸看了过去:“他怎么了?”
“我前几日叫他叫不出来,干脆就去了他府上。”林羽轩夹了根菜,边嚼边说:“结果苏尚书正教训着呢。”
“一打听才知道,他刚回来没多久,又要亲自请去江南巡察,这回苏尚书留了个心眼,把他准备要呈上去的奏折截了下来。”
“苏尚书说他是不是为了避开相看,就是诚心要气死他。”
“罚家法的时候,二十板子下去愣是一声不吭。”林羽轩边说边啧啧摇头:“苏尚书气得心痛不已,直接卧床了。”
温拾卿瞪着眼,错愕道:“啊?”
“他母亲急火攻心吐了血,他才松了口。”
听雪阁两人说说笑笑,对面绣楼的雕花窗半掩着,玄色的衣角在暮色中若隐若现。
苏景逸看的出神,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玉佩。
那是他故意落在温宅,又被人送回来的。
“苏大人,怎么了?”对面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放下青瓷茶盏,端庄秀美的面容泛起关切。
苏景逸这才惊觉自己指尖用力过猛,掌心印下深深的痕迹。
他望着听雪阁里林羽轩为温拾卿斟酒的殷勤模样,喉结滚动咽下苦涩:“无事,只是想起些公务。”
微风卷起地上的残败的桃花,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吹的支离破碎。
女子怯怯的抬眸看了眼,又羞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