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拾卿微微一怔。
难道就这么一句话,欢喜成这样?
“这么欢喜?”她轻声嗔怪。
沈鹤廷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肩头,声音闷声闷气却难掩笑意:“欢喜,欢喜死了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想我。”
“行了,快起来,无论如何你不许影响我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。”
温拾卿推开了人边穿衣裳边嘀咕:“这知府还真有胆子,竟敢在接风宴上下药,分明是想拿我们的把柄要挟!”
说着说着,突然动作一顿:“不对,我若是中了药,那珩之应该也中了?”
沈鹤廷的笑意瞬间凝固,眸子骤然一沉:“他就是你要做的事情?”
闻言,温拾卿微微蹙眉,也不叫他九歌了:“九王爷,他是为朝廷做事,您还是应该关心关心他的。”
沈鹤廷喉间溢出一声冷笑,突然起身逼近,龙涎香裹挟着压迫感扑面而来:“他中了药,房间里又有个美姬,你是女子自然中不了计,但他是男子,”
他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,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,“你说他会不会中计?”
温拾卿眸子一睁,她下意识的觉得苏景逸不会。
但昨夜她自己也中了药,药性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抵抗忍住,越到后面意识就越是模糊。
这么想她又有点动摇。
她睨了眼沈鹤廷:“他应该不会吧 但若是真的真的犯了错,你不能怪他。”
“你就想说这个?” 沈鹤廷的声音陡然降低八度,额角青筋微微跳动:“怕我治他的罪?”
“你既然来了这里,就该知道,是知府的错,我和他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凭心而论,他就是没有错的。”
话音未落,沈鹤廷突然笑了。
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说不出的苦涩。
“你笑什么?”
他嘴角还是刺人的弧度,缓缓摇了摇头:“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沈鹤廷抬眸看了过来:“我是吃他的醋,看他和你在一起,看他看向你的眼神时,难过的要死,嫉妒的发疯。”
“我也巴不得将你藏起来,与他、与他们都断了联系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