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的话,我继续喂了?”
“不用。”温拾卿收回目光,接过碗,一饮而尽。
这会儿苦的赶不上心里的慌,她只轻轻皱了皱眉就抬眸看向了苏景逸。
苏景逸将空碗放到了一旁,又替她掖了掖被角,才又继续道:“你嘴倒是硬。”
“我今日恰巧在城东酒楼,看见了你们,以为你病的重,去找那老大夫问了一嘴。”
温拾卿不嘴硬了,闭嘴了也闭眼了。
心里一边慌一边劝自己:没事的,没事的,这不是有摄政王站在自己身后吗
可万一这人要鱼死网破闹得满城皆知呢?
劝不了一点,又开始慌了。
她猛地又睁开了眼,迟疑片刻后才开口:“珩之,我是真心交你这个朋友的。”
苏景逸骤然心中一梗,滚了滚喉结,艰涩道:“真心交的话为何不让我知道?你信不过我?”
都到这个地步了,温拾卿也不挣扎了。
垂死病重惊坐起,她深吸了口气,无奈了轻笑了声:“可是这是大罪,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怎么能告诉其他人?若是事情败露,到时候治你们一个包”
“既是朋友,那我原意啊。”苏景逸轻声打断了她的话,语气波澜不惊,只漆黑的眸子翻涌的情绪:“你没问过我,又如何知晓我不愿意。”
闻言,温拾卿嘴角微微抽搐。
问?怎么问?
这位珩之兄,你愿意来犯个小罪吗?
她烦躁的挠了挠头,“总之事情是这个样子,我有苦衷,但也确实是走上了这条路。”
温拾卿抿了抿唇,犹豫片刻后,试探道:“珩之,你会替我保密的吧?”
这小心翼翼的语气,还问,问就是不信。
苏景逸唇角泛起一抹苦笑,点了点头。
只另一个问题让他十分在意,如鲠在噎,要说李归远什么时候知道的,他猜测是那次子喻昏迷,他给子喻请了大夫。
所以之后子喻才和归远慢慢走近。
那九王爷呢?
“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现如今,知道的还蛮多的,不确定他问的是哪个,温拾卿眨巴眼:“你指的是谁?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