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阙压制的愤怒丝毫没有遮掩，说出的话回荡在整个空间里。
闻彧霄心神摇晃，他望着生气都格外有魅力的女孩，眼底满是担忧和遗憾。
方惜程握紧手腕的金色器物，却发现根本动不了，可是听着眼前陈阙的愤怒声，他有点恍惚，“你不过是比她幸运，以后都会好好地活着，凭什么？”
“凭什么她要接受时代的压迫，彻底死亡。”
他说出口后，没人能听清，但是闻彧霄却明白方惜程究竟在痛苦什么？
闻彧霄有些心软了，他好像不能继续犯错了。
只要从最开始，让大家找准目标，一切都会不一样的，不会互相折磨。
“我说过，你们所有人。都没资格伤害我，也没有资格替她来折磨我。”陈阙声音清清楚楚。
闻彧霄准备上前拉住陈阙，却被她反手拽掉。
眼底的嫌恶抑制不住。“如果有机会，我希望我死亡的时候，你们都跟我一起死。”
闻彧霄浑身好像卸了劲儿，在这个时候，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重生，一语成谶的威力，会让他们陷入新的轮回。
“你凭什么在这里威胁我们。”
“即使不是我们，你迟早也会被其他贵族给杀死。”
方惜浅也控制不住脾气了，陈阙也太张狂了，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“我很期待，陈阙。”方惜程美人面，阴郁眉眼，狠戾诡异。“如果有那一天，我会期待你的死亡。”
在他们离开后。
闻峥月一脸疑惑。
“闻彧霄，你们是不是有病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