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他披上长袍,冷然转身离去。只剩多罗西娅一个人站在地窖中央,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,胸口起伏。
也许斯内普生气了,但是她才没百分百的做错呢。
斯内普离开后的几天,训练课仍然照常进行,但气氛变得微妙。
他不像以往那样对她尖锐苛刻,也不再冷嘲热讽,反而变得……沉默,两人的氛围不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针尖对麦芒。
他来得准时,走得干脆,仿佛只是完成一项义务。他会指出她的失误,却不再细致解释原理,他会演示魔咒,却不再看她一眼确认她是否理解。就连早餐也只做一人份的,反而是斯内普自己不去吃饭。
多罗西娅知道——他在冷处理她……无理取闹的男人,反正饿的也不是她。
她似乎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沉默的“惩罚”。
她母亲有时会用这种方式对待父亲,而父亲总是像一只小狗一样追着母亲的屁股后面变着花样的求饶。仔细想想,好像自己也这么对德拉科来着……可恶的斯内普,竟然还学会这一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