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。”
戴曦烨啧了一声,猜了八百个理由都被他否认了。最后他看着再度飞来的枕头,还是客气的告诉了她。
不过萧血染没有把实话告诉她,她心知肚明。但戴曦烨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,至于宁淞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,那也是孩子自个儿的想法。
他是他,北国是北国。他为北国出头,北国为他支持。物是人非,就算有着那份同门情谊在,但各自的利益才是真正的价值。
其次,宁淞说,恳请他们在这里小住一段时日,柳边舟的身体,是他萦绕心头的一道疤。而他希望柳边舟,能成为他们之间的桥梁。
所以她选择不插手。无他,不是戴曦烨相信他们,而是每件事的变化与发展,就像戴曦烨为了杨舟棋跳下轮回台却遇到了柳边舟,一切皆有定数。
只要不闹到自己眼跟前儿,她是懒得管。
其实戴曦烨能活到现在,一是自身条件,二是心态好。她望着窗外,第二次觉得自己其实挺幸运。
……
那日的小伙名叫范开阳,人如其名,光是看着他就感觉挺阳光。闲来没事儿就把戴曦烨叫到村儿里转转,她也乐得清闲,村民们都是地道的北国农民,朴实善良,不出几日就跟邻里乡亲们的处成一片了。
这几日天气晴出来了,气温虽然还是低的离谱,但好歹是能出门了。祝和尘正带着他家收养的女娃在院子里头玩雪,戴曦烨坐在小板凳上,一边看电视一边和秋奶奶学织毛衣。
秋奶奶虽然年老眼花,得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线头,但一双巧手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比市面上卖的要好很多。
“你看,这里的线头得穿到那条后头去,不然就跑线全完了。”
秋奶奶教的仔细,戴曦烨则是皱着眉头勾着手里不像样的布。得亏是老太太有耐心,不然的话换个人她早气的一团塞自己嘴里了。
老太太看得出戴曦烨有些不耐烦,宠溺的看着她,笑道:“怎么啦,想什么呢。”
“没有,没想什么。”戴曦烨叹了口气,又重新勾起一条线来,秋奶奶摇了摇头,道:“心里有事儿,在干这种针线活最能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