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度假酒店,分明是古时候的皇帝行宫。
假山底下的水池里,养着几条品种稀缺的鲤鱼,游动时清波微漾,两个小孩儿都发出惊叹,激动的要看阮澈把鱼抓上来。
沈徽林站在廊前,听到脚步声,没有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。他身上有酒味和烟草味格外明显。
项明峥捏了捏她的耳垂,和她站在一起,看装修精致的庭院。过了半晌,说她有精力花钱陪阮澈胡闹,没精力见他。
“别不讲道理,”沈徽林侧眸看他,“上次出差真的很紧急,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阳光照到到这边,光影下她脖颈的肌肤冷白,指尖绕到了她的后颈,又移开了。
温热的触感消失,沈徽林一直没等到他说话。可能高位待久了,他这几年性子沉了下来,不说话的时候总有些难以言喻的威压。
沈徽林低声说:“又开始吓人了。”
项明峥轻笑一声,视线却沉冷,“你都和下属住上套房了,我还得高兴?”
沈徽林一直没发现,这人怎么这么记仇,她仰头看他,“不是早就说过了吗。”
“嗯。临时出差,酒店房间紧张,你们将就了一晚。”他复述她之前的话,神情冷淡,但似乎余怒未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