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,白惜放弃陪伴父母来见她,意味着什么。
她只知道,当白惜说&34;我只有你了&34;时,那种被需要的感觉,比她从小到大得到的任何礼物都要令人上瘾。
她看着他——红肿的眼眶,泛红的鼻尖,颤抖的嘴唇。即使哭着,他依然好看得让人心动,脆弱得让她生出一种黑暗的占有欲。她想再欺负他,想彻底拥有他。
她也确实这么做了。她拉过他,吻上他的唇,细细品尝那熟悉的清冽气息,“一切都给我?那我对你做什么都行?”
白惜点头,眼睫还挂着泪珠。
“白惜,你哭起来还是那么好看。”林小梦在客厅伸手解开他的衣物,“检查一下。”
白惜耳尖泛红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……回卧室吧。”
“就这儿,沙发上。”林小梦把他按在沙发上。她带着几分恶意的啃咬,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,有些地方甚至渗出淡淡的血丝。
白惜疼得吸气,却始终没有反抗,只是在她咬得特别狠时小声说:&34;对不起,小梦。&34;
当一切结束时,白惜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。林小梦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,但更多的是某种阴暗的满足——他是她的,完完全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