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梦咬着唇，专注地操作，突然习惯性地喊了句：“白惜，我饿了！”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，却没有任何回应。她愣了一下，手指停在键盘上，游戏角色被敌人击杀，屏幕变成灰色。她摘下耳机，环顾四周，空无一人的客厅像一面镜子，映出她心底的失落。
白惜走了。她忘了。
顾知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，带着几分疑惑：“小梦？你怎么突然不动了？”林小梦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挤出笑容：“没事，继续吧。”
下午，顾知照常来找她吃饭，笑着推开门，却发现公寓里少了往日的热闹。他环顾四周，没看见白惜的身影，皱眉问：“白惜呢？又去图书馆了？”
林小梦正低头摆弄电脑，闻言手指一僵，眼眶不自觉地红了。她咬紧下唇，声音哽咽：“他……他家里有急事，回国了。”她的语气带着掩不住的脆弱，像个被抛弃的孩子。
顾知愣了一下，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，语气温柔：“别难过了，小梦。他很快就回来了。有啥事儿找我，我随时在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像一剂镇定剂，试图抚平她心底的慌乱。
林小梦点点头，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，心思却早已飘远。
她出门和顾知吃完饭后，回到公寓，瘫在沙发上，拿起手机给白惜发消息：“有空陪我聊聊天吗？”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，按下发送键，盯着对话框，期待着回复。
但西城的下午是国内的凌晨，白惜没有回复。她攥紧手机，心底的失落像潮水般涌来。到了西城的半夜，手机终于震了一下，她猛地抓起手机，看到白惜的回复：“小梦，我很忙。家里的事有点复杂。”简短的文字让林小梦感觉到冰冷。
她咬着唇，手指飞快地敲出一行字：“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？想逼我分手？”消息发出后，她盯着屏幕。几分钟后，白惜回复：“没有，小梦。我真的很累。”
林小梦的眼泪夺眶而出，她把手机扔到沙发上，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。她突然觉得，这个公寓好空，空得让她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