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
宋明棠注意到祁烬的额角开始沁出冷汗。
“是幻境里的禁制。”
“或许,在越瑶的记忆里,此刻的越遮是无法下床的。”
祁烬咬着牙说道,而他的指节因为灵力的过度使用,而变得发白。
明明已经用灵力强撑了半晌,可这副身躯仍然连抬脚还是困难。
宋明棠懂了。
大概意思就是,人物不能ooc。
于是,她退回两步,轻轻按住祁烬的手腕,阻止了他艰难往前的脚步:
“别勉强了。”
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:
“既然这样,你就留在这里坐着调息,顺便再用神识仔细探查下房间以及周围。”
“我一个人去探路,反而更不容易引起注意。”
祁烬抬眸,视线撞进她澄澈的眼底。
那目光像一泓清泉,将他翻涌的不甘与焦躁无声抚平。
片刻后,他终于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,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
他厌恶这般无能为力的自己,更不愿做她前行路上拖累的负累。
所以,他一定得用神识找出些什么。
“走啦。”
宋明棠走前捏了捏祁烬的脸。
祁烬的耳尖又瞬间红了。
他有些不舍地望着宋明棠离去的背影。
宋明棠拿着那颗冰魄丹推开门。
她暗自庆幸自己在越瑶的记忆中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,才能在这幻境中来去自如。
只是走了几步,穿过一个长廊后,她的脚步蓦地顿住。
廊下阴影里,一个老者如朽木般僵立着。
正是越瑶和越遮的父亲。
老人面色灰败,眼神空洞,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。
宋明棠屏住呼吸。
她向前看去。
原来穿过这片区域后,和祁烬在镜中的景象一样,也是大片大片的黑色。
廊下的侍女和侍从皆站立不动,树梢的飞鸟凝固在振翅的刹那。
这里静止了,看来找人询问的方式行不通了。
目光所至的这些人,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