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烬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,用尖牙不轻不重地磨了磨指节,又讨好似的用舌尖舔了舔。
那双重新恢复清明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,眼尾还泛着刚刚控诉宋明棠后留下的委屈的红色。
他苍白的脸被宋明棠折磨得覆盖上了一层绯色,看得宋明棠咽了咽口水。
宋明棠还是准备将手抽回,却见祁烬身上的藤蔓一寸寸地断裂开来,然后她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,带着往衣襟里探去——
“平安锁,我戴着呢。”
他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个字几乎化作气音:
“和我送你的半块玉佩一样,都是贴着心口戴的”
“你摸摸。”
他固执地让她的手停在那处。
宋明棠却觉得有些烫。
她想收回手,却又被拉进了距离:
“咳咳。”
宋明棠被迫摸了一把。
“出去。我们要早点离开这里。”
她的话音落下,这屋子开始片片地碎裂。
两人回到了原地,祁烬面前的镜子已经碎开了,周围也有部分人已经出来了。
当祁烬想要拉着宋明棠往前走的时候。
宋明棠突地顿住,指着另一边镜子里的越瑶。
镜子里的越瑶正跪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“等等。”
“她还没出来。”
宋明棠皱眉,伸手已经触上冰凉的镜面。
祁烬还未来得及阻止,她已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。
镜面如水波纹般漾开,他只得紧随其后,两人一同没入幻境之中。
“越瑶,为父的千叮万嘱,你都当作耳旁风了吗?”家主的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我对你寄予厚望,你却想方设法苛待你弟弟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抬头直视父亲:
“父亲,是阿遮自己非要那把剑的。”
“正因他是我弟弟,我才亲自替他挑选。”她的声音很稳,却攥紧了袖口,“我只是希望……他也能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阿遮没有灵力,所有符纸他都无法使用他”
话音未落,一股沉重的威压骤然压下。
越瑶膝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