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言神色古怪，他先前虽然隐隐感受到一些变化，但并没有太在意。
自从踏入法则之路后，他对于真界天道权柄的态度就变得很不一样。
用来辅助做事还好，真遇到需要全力战斗之时，还是需要使用自身领悟法则。
但当他此刻想用天道权柄，将长生灵君以及一些人族强者接过来的时候，却发现自身天道权柄已然跌落了九阶。
以他的感觉来看，如今只跟踏入五阶灵路层次的权柄相当。
这通常是初入灵君古皇境界的修行者，能够触及的层次。
他身为道君，五阶权柄完全不够看。
“看来我杀炽渊大帝一事，还是引起了真界反噬！”
李言心中若有所思。
真界大帝穿梭诸天，为真界工作，所以深受真界庇佑。
他以自身力量强杀炽渊大帝，真界天道降下惩戒，似乎也并无不对。
“不过这天道权柄等阶下降，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。我只要平日能够借用真界的世界之力，便已然足够。”
李言心中很是平静。
天道权柄跌落九阶，这对于寻常大帝来说，绝对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坏消息。
虽然先前未曾有过大帝权柄跌落九阶的案例。
但根据推测，大帝权柄一旦跌落九阶，就意味着其并非不可战胜。
数位准帝或古皇围攻，便能对其造成威胁。
真界大帝之所以强大，除了自身境界之外，便是依靠九阶权柄赐予的强横威能。
但对李言来说，这种情况却并不存在。
他已经走上自己的道路，仅凭自身力量，就不逊色于真界赐予的权柄之力。
因此此刻就算收回了那强横的权柄之力，他的实力也不会有丝毫减弱。
并且经此一事，他也是更加明白。
只有能被自己掌控的力量，才真正属于自己。
真界天道权柄，本就是外物。
所以即便跌落九阶，也没什么可惜的。
他自己所领悟的法则，才是真正属于自身的力量。
“我进入太虚御境，除了得知人族道君消失的真相外，也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