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小便怕,自小就要人哄着喝。
也并不算娇气,席容烟小时候很少生病,也少吃药,隔老远闻着药味儿就恶心,那时候熬药都要避开她。
要是小病一场,家里哄着吃药都要费许多功夫。
这是天生的,也得亏自小到大没生几场病。
魏祁知道后是真的后悔那天那般对她。
其实现在魏祁也不愿让她喝药,只是她的身子气虚,最近又被谢雨眠提起从前的事情,他又不能直接杀了那女人让席容烟恨她。
他的确是有些害怕,等不及她慢慢接受他,想要快些用孩子来代替那个死人的位置。
这是特意为席容烟调配的能让她快些有孕的药。
从前他们两人之间也有过孩子的,不过在席容烟怀上还不到一个月就死了。
是席容烟杀死的他们的孩子。
魏祁感受着怀里发颤的身子,眼神却阴翳沉寂的泛着一丝丝阴郁。
他闭上眼睛,直到怀里的身子不再发颤,他往她唇里喂了一颗极甜的梅子,又细致的给她喂了一口:“最近春寒,这是暖身的药,朕特意让御药司为你调配的,对你的身子有好处。”
“烟儿,一日只这一小碗,忍忍就好了。”
席容烟嘴里含着梅子,可甜味依然也冲不淡那股冲人的苦。
她看着皇上关切的眼神,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干呕,又听话的点头。
皇上关心她身子,她再难受也强忍着喝下去。
好在皇上喂的很慢,她不至于呕出来,可一碗吃完,她却极难受。
魏祁用白帕擦去席容烟唇边的药汁,看着她咬着唇难受隐忍的模样,又想起她蜷缩在一起落泪的样子。
他低头吻上她,怜惜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苦涩,又握紧她的腰肢,将她按紧在怀里。
直到席容烟低声的呜咽,他才松开她。
怀里的人眼里晕染着泪光,乌发冉冉,唇畔嫣红,耳坠落在他指尖处晃动,莹莹白皙的皮肤上透出薄红的春情,清澈又诱人至极。
他在她面前从来都压制着欲望,即便她进宫这么久,他真正要她的时候,也只有那一夜。
他舔了舔口中的苦涩,又低头靠在她肩膀上,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