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也没说错,东厂找的人都是懂事的,都清楚自己的手段,真的仗着郡主入朝为官,那就是在挑战前朝大臣们的底线了。
而他们真的没那个能力去应对。
如此,之后这些日子两方都欢喜,皇帝也难得和皇太后、宁安郡主一起吃了一顿家常饭。
席间只是谈论日常琐事,再不会提起驸马,又或者前朝的事情。
用完饭回御书房的路上,皇帝拍着薛忠的肩头,道,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薛忠眸中浮现激动,他这个掌印太监的地位做的不稳固,现在得了陛下的看重,他就更能处置贺文留下的老人了。
宁安郡主过得舒心,当她知道驸马一家被下狱时,正是午睡的时候。
“殿下,我给你按腿解解乏,好吗?”
穿着单衣的男子半跪在床前,眸中只有最纯粹的期盼。
两人离得近,宁安能看见他光滑如玉的面容,没有一点皱纹,更没有什么痘痘,相比青春不再的驸马,他正处在最好的时候。
宁安郡主慢慢回过味来了,知道这是皇兄的安排,但是……她难得觉得皇兄的做法不错。
“你说驸马有罪吗?他只是意外吧。”
那个男子垂眸,“殿下,草民不敢议论驸马,只是殿下金尊玉贵,是皇室近亲血脉,驸马这么做,是心中失去了敬畏。”
宁安郡主:……她没有皇兄的“爱好”,不想和驸马做什么民间寻常夫妻!
宁安郡主躺回了床上,她腰侧的青紫还没有消去,她手遮住了眼睛,泪水浸湿了掌心。
她现在想到驸马那日和她争执的模样,心中还是气的,气急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只是她是皇室近亲,陛下最重视的妹妹,她气急的念头真的能变成现实。
宁安郡主心中冷嘲,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!
皇兄没变,她却是变了。
宁安郡主对着身边的婢女吩咐道,“你拿着我的牌子进宫一趟,就对皇兄说——”
“宁安委屈,一切都随皇兄做主。”
皇帝知道了宁安郡主的心意,当场激动到赏赐了薛忠一座靠近皇宫的宅院。
果然啊,我家妹妹这些年根本没有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