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正好看见这一幕,他久久无子,这时候情绪就有些不好,和郡主产生了一点口角,争执中郡主就说要把驸马表妹赶出府,让她落了胎。
驸马答应让表妹出府住,但是孩子已经六个月了,这时候落胎会一尸两命,驸马就劝郡主不要落胎,免得染了杀孽。
郡主不同意,气到要进宫找皇太后,驸马觉得这点小事不要麻烦长辈,也是担心会让皇太后听了心情不好,就拦着郡主,把郡主横抱了起来向屋中走去。
因为郡主挣扎,驸马走路时不小心踩中了郡主衣服的拖尾,两人就摔着了。
那时候驸马正在屋外的台阶上,郡主跌落在地,腰就撞到了台阶边缘,青紫了一片,当时就立刻请了大夫。
现在已经能走动了,只是驸马担心郡主的身体,所以请她一定要多休养两日。”
宋然,“这是驸马的说辞?”
祝新柔摊手,“对啊,当时陛下到了公主府,驸马跪在地上就是说了这么一番话。”
宋然:……
宋婉君:……
这就难怪薛忠回家后会忍不住和侄子说这件事了,实在是这么一件稀罕事,不说能把人憋死啊!
抛开驸马的种种借口和理由,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郡主受伤了!
寻常郡主有个磕碰,那都是身边人伺候不精心,驸马没照顾好,都要被治罪。
现在郡主被摔的当场站不起来的地步……驸马以为这是寻常人家的夫妻吗?
宋婉君想了半天,“爹,本朝有这种例子吗?”
宋然思索道,“还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驸马对公主态度轻慢,衣着逾制,以大不敬的罪名被流放至岭南,终身不得释。”
宋婉君掰着手指头数驸马的罪行。
养外室,外室还是表妹,这就还有一个和亲属通奸的罪过。
私自碰公主的婢女,这是插手公主身边事,还有窥探公主行踪的嫌疑。
搞出了奸生子,有混淆皇家血脉的心思。
公主生气不立刻跪下请罪还敢狡辩,和公主起了口角。
不让公主进宫,这是强行限制公主行踪。
伤害公主身体,还耽误公主救治,不请御医,只请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