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对于祝新柔耳熟能详的事情,从来不是众人皆知的消息,都是在一个小范围内口口相传。
如果没有教导,赵志恒只能知道这个是吏部尚书,那个是户部侍郎,至于他们私下有什么关系?
谁晓得啊,又不会有一本书专门记载了官员们之间的关系。
赵奇峰虽然官位低,但是他在京城担任御史多年,亲眼看着各家娶亲,在朝堂上知道谁和谁之间有过争执,谁和谁交好。
只有岳父才会愿意指点这些隐秘,因为他娶的是人家女儿,未来子嗣是人家的嫡亲外孙。
可是如果按照纪家这么说,赵奇峰的女儿在人家门上低原配一头,女婿要把所有东西都给了原配子嗣,女婿升官发财,赵奇峰的嫡亲外孙什么都没捞到。
那这场婚事,他们图什么呀?
是上赶着犯贱吗?
就算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人,也不可能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!
所以纪志恒只能保持沉默。
只要他还想要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岳家,那么他就没有办法回答这三个问题。
无论是谁处在纪志恒的地位,都没有办法回答,就算是祝鑫的出身,都晓得要给自己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。
地位再高,也需要和人守望相助。
纪家老夫人带着孙女去了赵家,结果被人赶了出来。
“念真,念真,我是你婆婆啊,你出来看一眼,我就和你说两句话,那天是我糊涂了,婆媳之间没有隔夜仇啊!”
纪家老夫人说着推了推孙女,纪若冰看着院子中堆叠在一起的柴火,就这么一个人家,凭什么压自己的娘一头?
她万般不愿,可是继母不回来,她和弟弟都会被家中长辈责怪。
她仗着身形小,又是姑娘,男人们不好拉她,钻出了赵家的包围圈,迈过院门,跑过那堆柴火,跑到西厢房前。
她手握成拳,用力地砸着门,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。
“娘,你出来啊,我看到你站在窗边了,念真娘亲,求求你出来啊,我错了……娘,对不起……求求你原谅若冰……娘……娘……娘……”
屋外的纪若冰哭得可怜,脸上布满泪水,手砸门的那处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