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事情闹大了,要是长辈硬要他们结婚,到时候又该如何收场呢?
陆星津为聆音系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,看似随意地说:“如果实在不习惯,假扮情侣的事就算了。”
聆音眨了眨杏眼问:“那你爷爷那边又该怎么解释?”
陆星津对上聆音担忧的表情,轻笑一声道:“大不了就说我还在追,没追到,挨几下戒尺而已。”
聆音瞳孔一缩,想起中学时期,陆星津有次和人打架,回老宅挨了戒尺。
她整整一周都没见到他,再次看到他回学校时,他校服背后还在渗血。
她想看,可陆星津拦着说脏,不让她看。
但对上聆音哭得通红、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,他还是乖乖让她看了。
衣服刚一脱下,聆音就瞬间惊呼出声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看着他背上血淋淋、纵横交错的伤口,她手指颤抖着想要触碰,又怕弄疼他,只好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,问道:“疼吗?”
陆星津咬着牙说:“不疼。”
可他额头上滚落的冷汗,快要咬烂的嘴唇,无一不在表明,他很疼。
聆音一想到陆星津之前挨的那顿板子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,我们还是假扮情侣吧。”
“遵命,女朋友。”陆星津嘴角微微上扬。
听到“女朋友”三个字,聆音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。
看着陆星津得意洋洋、像恶作剧得逞的样子,她没忍住,上手掐了把陆星津的腰。
别说,手感还不错。
“满意吗?满意的话,可以继续摸喔。”陆星津的声音低哑,带着几分蛊惑。
聆音根本没使多大劲,掐起来不像疼,反倒像在挠痒痒。
酥麻的痒意从她掐的地方一路蔓延开来,涌到小腹,升起一股无名火。
陆星津的眼神愈发深沉,因为极力控制,手背上青筋浮现。
聆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有病吧,大早上发什么烧,有病就去治。”
【家人们谁懂啊!音音宝宝简直是火眼金睛,一眼就看穿这小子在“发烧”,再烧下去人都要冒烟啦】
【到底是身体发烧,还是心里在发“骚”,这答案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