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乔裕的胸口插了进去,玻璃渣扎满了他的皮肤,细碎在毛孔中,痛苦蔓延滋长。
血不断滴落,他却仍然笑的欢。
苗栀安拔出又cha入了好几次,直到白色的衬衫被鲜血所浸染,她开始有些晕,才停止。
“乔裕,这是你欠江景笙的,你今天对我做的,我自会另外讨回。”
她字字珠玑,说到做到。
一直念着他曾经好过,没有对他出手,换来今日,也是她失算了,是她低估了那次分手,更低估了乔裕的执念。
她用那个还带着余温的手铐戳在他的伤口处,抽打了两下,疼的他的面部抽搐了起来,才罢休。
实在看不得他一直跟带着假笑面具的脸,痛,痛的扭曲才好。
活该。
“安安,你想怎么讨回啊?” 他半眯着眼,大喘气,身体要不是因为被人抓着,早就瘫倒在地。
现在还敢油腔滑调。
投来期待的眼神。
苗栀安没有理会他,手铐摁的更紧,他嘶哑的叫出了声。
“乔裕,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,也不会痛苦,因为你于我而言,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现在的痛,是让你记住,你自己有多恶心。”
房间内虽然聚拢着很多人,但都异常寂静,等着她的下一步指示。
苗栀安的话冰冷清晰,完完全全的落在乔裕的耳里,声音像冰锥一般刺进耳膜,因为绝望而加大了身体的苦楚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仿佛被判了死刑。
对付乔裕这样人,用什么方法都很难,因为他无坚不摧,也没什么其他在意的事,一旦让他察觉你对他做的事有任何回馈,即使是反抗和挣扎,都会让他更兴奋,舍不得放手。
可若是毫无反应,像块干瘪的木头,不会回应的木头,他才会崩溃,退缩。
“安安,你,你…别不理我。”
他的声音几乎微弱到快要听不清,苗栀安没有丝毫心疼,力道依旧不减。
趁现在意志薄弱的时候问他最重要的事。
“我给你一个机会,把钥匙给我,我就让你去找医生,否则,就把你投到海里去喂鲨鱼。”
“哈哈,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