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别吓他了。”
苗栀安及时叫停,傅旭礼说的起劲,在隔壁看不清这里的情况。
江景笙的脸色很是难看,这种炸裂的信息在他这样普通人的世界里是不可能出现的,所以一时还有些难以置信。
苗氏旗下一定也会有这样的产业,只不过她个人没有这样的规矩,不过名下这么些企业,管着这么多人,谁能一个个看顾过来,她司空见惯,却也并不认可。
不过按这艘船上的情况来说,肖央定然是知道这些事,并且是默许的。
顶上的一排排专业射灯全部都照向了展示台。
第一件展品是一位神秘富豪早年在挖矿的时候,寻得的北宋时期的汝窑天青釉品茶用具,并且是整整一套,包括茶壶、茶杯、杯托……
“这一套要来干什么,又不能真的拿来喝茶。”
苗栀安对收藏品并不是很感兴趣,毕竟像这种小东西,苗氏的地窖里陈列出来的就不知道有多少,她小时候打碎过好几个,什么明代的铜钱,拿来和宋玖打水漂,虽然最后没有挨打,但也从此与这地窖无缘了。
很快一件件展品被拍走,都以江景笙惊掉下巴的数字成交,在这里,钱仿佛只是一个数字,在胡乱报着,什么几万几万压根拿不出手,成交的单位起步都是千万级。
听到后来他都有些麻木,对钱的概念模糊了不少。
或许是这里的香水味太过迷人,也或许是热火朝天的争夺增添了不少氛围感,台下的出价愈发的高涨。
下一件展品被推了上来,在巨型的暗红色幕布下,是一个正方形的笼子。
幕布下不停有撞击笼子的声音,能听的出来是个活物,他身上镣铐与铜质的笼子拉扯着,叮叮作响。
台下的人都见怪不怪,哄笑着,像是在猜测这一次的是什么样的货色。
江景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“这是活物?”
“还是个倔的。”
傅旭礼弹了下烟灰,给出评价。
幕布被掀开,里面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。
他的眼里充斥着不甘和被受辱的恨意,嘴里塞了东西,说不了话,只能不停地呜咽,表示反抗。
他的抗争在买家的眼里只是小宠物的小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