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比看电视强。”
她轻笑出声，摇了摇头：“你还是老样子。”
咖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氤氲。
顾凡搅动着杯中的咖啡，突然问道：“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？”
戴安娜的手指在杯沿停顿了一下：“作为半神，几千年都是如此。”
她望向窗外，“永生注定孤独，爱情对我们来说太过奢侈。”
“如果。”
顾凡放下杯子，“有人和你一样强大，一样拥有永恒的生命呢？”
戴安娜愣了一下，目光直视顾凡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她的思绪翻飞，想起当初毫不犹豫陪他去亚特兰蒂斯的场景。
顾凡迎上她的视线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戴安娜突然笑了，笑容里带着几分揶揄：“那这个人一定还有其他女人。强大的男人总是很受欢迎。”
顾凡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“那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真心。像那样强大的存在，注定不会被世俗规则束缚。”
戴安娜怔住了。
她想起奥林匹斯山上那些风流韵事，想起了那个众神之父，宙斯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她轻声说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真言套索。
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，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。
戴安娜突然站起身：“跟我来。”
顾凡站起身，笑着说：“去哪？”
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：“既然要打破规则，不如从亚马逊开始？”
顾凡挑眉：“现在？”
“怎么？”戴安娜挑衅地看着他。
“永恒的生命里，难道还要浪费时间犹豫吗？”
顾凡听到戴安娜的提议，忍不住笑出了声：“不如先请我吃顿晚餐？我听说大都会新开了家米其林三星。”
戴安娜挑眉，被逗笑了：“怎么，高贵的神还需要我请你吃饭？”
“当然。”顾凡摊手。
“毕竟是你邀请我打破规则的。”
戴安娜轻笑一声，眼底的笑意藏不住：“那走吧，不过别指望我会帮你省钱。”
顾凡打了个响指，一道金色的传送门在两人面前展开，对面正是大都会最顶层的旋转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