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搞特殊?”
凌富强冷了脸。
“都是革命工作,只不过分工不同。
权知青做一天工只有五个公分儿,你们一天浑水摸鱼也有至少六个公分儿。
田大嘴,你要喜欢,那你和权知青去换。”
“那那还是算了”
田大嘴撇嘴。
割猪草也就夏秋还好,青草野菜繁多。
到了冬春季节可就不好受了。
受冻不说,想找出几篓子草可是很不容易的。
她就是对凌富强不满意,也很是嫉妒。
她家那口子不管是能力还是人脉都不比凌富强差,可那年竞选,她家老头子落选了,倒是凌富强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好几年。
凭什么?
凌富强四个儿子,她也四个儿子,她家差啥了?
而且这个老东西,有啥好处光想着他们凌家人。
就连住在他们家的权知青都得到了照顾,这不是看不起他们老王家吗?
“虽然我不会和权知青换,但别的知青,你也照顾着点啊。
来到这里都不容易,你要是这么做,别的社员要怎么想?”
虽然觉得换活计不划算,但田大嘴还是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凌富强。
凌富强瞪了一眼这没事找事的老娘们儿。
“别人爱咋想咋想。
我凌富强行的端做得正,不怕别人说闲话。”
“嗤,就怕你怀着别的心思呢。
那权知青长了一副勾人的模样,你如何帮她我们都能理解。”
“你个老娘们儿,在这里胡咧咧个毛啊。
你要是觉得我做事不公,你就去公社告我啊。
可你要是再胡乱造谣,那老子就送你去局子里蹲着。”
看凌富强瞪起了眼珠子,田大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。
好歹人家也是村支书。
她一个普通社员凭什么告人家凌富强?
她敢呛声几句,只不过就是仗着王家在靠山村是大姓,与其余的几个村子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。
真要和哪个干部对着干,田大嘴还真没有那个胆。
而此时的权馨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