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这帮孙子分明是在耍我们!\"秦正一拳砸在柜台上,震得算盘珠子哗啦作响,\"检测拖一天,咱们就少赚一天的钱,这生意还做不做了?\"
秦正攥着拳头在店里来回踱步,指节都捏得发白。这要是搁在从前,他早就把秦家的腰牌往桌上一拍——看哪个不长眼的敢为难他秦二少爷的买卖!可偏偏宁识千叮咛万嘱咐,这\"柿子\"的东家身份万万不能泄露。
\"这叫什么事儿!\"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门外商会的人影,活像个被捆住手脚的猛虎,空有一身本事却使不出来。柜台被他拍得砰砰响,账房先生缩在角落里愣是没敢吱声。
秦正一见宁识进门就扑了上去:\"阿木!你这几天死哪去了?\"他一把抓住宁识的肩膀猛晃,\"商会那帮孙子都踩到咱们脸上来了,你倒是拿个主意啊!\"
宁识嫌弃地偏头躲开飞溅的唾沫星子,修长的手指抵着秦正的脑门把人推开:\"消停会儿,让我先吃口饭。\"
秦正烦躁地扯松衣领,在满桌珍馐前踱来踱去,突然\"砰\"地一掌拍在桌上:\"这帮商会的老狐狸,分明就是盯死咱们想宰肥羊了!\"
宁识执起青玉碗,慢悠悠地啜饮着乳白的鱼汤,鲜嫩的笋片在唇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又夹起一块琥珀色的炖肉,在酱汁中轻轻一滚,这才抬眼看向坐立不安的秦正。
\"你既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,着急又有何用?\"她放下玉箸,指尖轻叩桌面,\"但该打点的灵石一颗都不能少,咱们的礼数还是得做足。\"
说着取出一方素帕拭了拭唇角:\"你这张脸在奉敕城太招摇,早点离开为妥。\"宁识将一份密纹卷轴推至秦正面前,卷轴上灵纹流转,\"余下的事我自有计较。\"
秦正一把抄起案上的羊脂玉壶,仰头灌了一大口灵酒,酒液顺着下颌滑落也浑然不觉。他\"咚\"地将玉壶砸在桌上,眼中血丝密布:
\"给些买路钱也就罢了!可这帮豺狼若是贪得无厌,今日要检测费,明日收创新税,后日怕不是连铺子都要夺去!到那时\"他声音陡然拔高,又猛地压低,\"我们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