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即使是古典音乐,也要与时俱进的。
看起来是一首年代久远的曲子,但实际上每一年每一位指挥家带来的听感与解读都是截然不同的。
到了现代,自然也需要有更加现代化的编排。
维也纳音乐家协会中,无论激进还是保守,共识都是【新年音乐会需要有颠覆性的改变】。
但争论点在于,到底是开放一部分指挥自选作品数量,加入不同文化元素,真正的世界文化多元化。
还是暂时不开放曲目自选,而是在编排与表达上放宽定义,保护自身。
“跟一群虫豸怎么能有前途?夏国最好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有着自己的文化,和他们合作,既能显得我们的音乐理念更加具有包容性,也能让他们走向国际,这是双赢的。”
哈迪冷哼一声。
“他们玩他们的东方古典,我们玩我们的西方古典,坐在一起玩,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。”
“但如果是灯塔呢?你得知道一点,他们也是西方古典,和我们同根同源,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反而更危险!”
音乐在文化属性竞争上是很奇妙的。
相比于夏国,哈迪更警惕白头鹰。
完全不同的东西反而容易共存,同根同源不同派系的反而容易争斗不息。
“原本我们就有意邀请李来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执棒《欢乐颂》,那些守旧派不也点头了吗?既然都打破了传统规则,继续打破一点我看也没什么不行,但我需要有一些要求。”
哈迪眼睛闪烁着思想争斗的光芒。
即使是对于激进派来说,哈迪也有点太激进了。
“我会极力争取给他自由选曲的权限,但要求是,除《欢乐颂》以外,我要他准备夏国音乐!无论是夏国曲目的西洋古典,还是干脆把他们夏国传统乐团搬来演奏东方传统音乐。”
“boss,是我们去请他,提要求是不是有点”
“你不懂,这样的条件,他是不会拒绝的,夏国的音乐文化什么都不缺,缺的是一个具有极高影响力的舞台进行世界化的展示,只要挤破一个口子,填补一个空白,他们有的是办法起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