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包扎。”她伸手。
边澈皱着眉毛,挪开了手掌。
“我看到还在渗血,你一只手没办法弄。”姜梨和他一起皱眉,眼皮上的红肿因此更加明显。
看向她哭狠了的眼睛,边澈没再避开她,放任她翻过自己的手,随她摆弄。
而他幽幽沉沉的目光,始终落在她苍白消瘦、神情专注的脸上。
这一刻,他忽然有想吻她的冲动。
酒店那场粗暴的亲密接触中,他竟然独独没有吻她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心底的撕扯感变得鲜明无比。
边澈立刻皱紧了眉心,抗拒地压下身体深处的某些渴望。
姜梨并不知道他内心在挣扎什么,立刻哑声提醒:“手别乱动,不疼吗?”
沉默很久,边澈禁不住反问:“你呢?”
姜梨垂着眼睛,始终没有说话。
……
宴会设在宋家的庄园式别墅内,场地从开阔的花园,一直延伸到室内的宽敞会客厅。
私人性质的宴会,却邀请了圈层内的多数人。
不少来宾都在揣测,不知道宋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边家作为宋家的未来亲家,自然在受邀之列。
于是今晚,边正业和魏茹难得一起出现。
“你那个水灵灵的儿媳呢?”有人多嘴。
魏茹端庄大方的扬唇笑了笑,眼底却藏着抹不痛快,“晚点就来,急什么。”
往常姜梨都是跟在她身边伺候的。
偏偏今天这样的场合,没有她替自己挡枪。
没走几步,边家夫妇避开了寒暄的人群。
边正业趁机问:“姜梨呢?她现在在边家守寡,正式场合你不带她,你让别人怎么想?”
魏茹被数落得挂不住脸,但顾及近处有人影,最终还是体面一笑。
“急什么,我们边家今天可管不了人家。”
她松开虚虚挽在丈夫臂弯的手,捏着酒杯找好友去了,撇下边正业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,渐渐沉下脸。
花园另一侧的酒水台附近。
宋眠找到了细致打扮后,比往常还要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