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磨叽物资也归还完了,张爻双手插兜,提溜着裤子往外挪腿。
白羽站在门边,单手扶着门把手,微垂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。
眼看就差一步便要迈出白羽的家门,榆木脑袋却又如同被人点了穴一般。
张爻深呼吸一口,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万针肾上腺素,闭眼咬牙猛地转身
昏黄的灯光透过纱帘为两人轮廓镀上金边,张爻骤然欺身而近时,白羽被惊得睫羽轻颤。
抬眸刹那,她便跌进了对方眼底翻涌的琥珀色星河中,那灼灼眸光似要将她熔成春水。
未及后退半步,对方温热的掌心已覆上后颈,带着薄茧的指尖穿进乌发,在发丝与肌肤间划出电流。
“唔”
清冽的雪松气息蓦然侵入唇间,白羽攥着对方衣襟的指节泛起月白,却在攻城掠地的炽烈攻势里逐渐松了力道。
她如同跌入熔金暮色,虚浮间攀住对方脖颈,在光影里交缠成墨色藤蔓。
朱唇微启的轻喘成了邀约,被张爻不经意间闯入,舌尖相触的刹那,喉间溢出的轻叹裹着蜜糖流淌进彼此心口。
奇异的感觉,仿佛瞬间打通了榆木脑袋的任督二脉,让她无师自通。
进攻越发猛烈娴熟,直接带着人退到墙边,雕花墙面沁着凉意贴上背脊,却抵不过身前燎原的温度。
张爻护在她脑后的手背洇开暖玉般的绯色,游弋在腰际的指尖探进大衣。
正描摹蝴蝶骨的弧度,如同解锁古老卷轴上的秘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