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的月光撒向地面,只见四周都是破败不堪的建筑,断壁残垣。
不过从一些废弃建筑的高度上也不难看出,这曾经是一座比较繁华的城市了。
只是现在没有一丝生机,除了月光再没有一丝光亮,整个城市的建筑像是被轰炸过一样。
在一片废墟中,一个破衫褴褛的人正睁大眼睛极力的平复呼吸。
缩着脑袋咬着牙,左手按着大腿上的一处伤口,右手拿了一截钢筋。
后背紧紧贴在废墟之中垃圾堆叠形成的一个小墙角内,灰头土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脸上抹了碳,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子。
就着月光只能看见黑白分明的一对眼睛,闭着眼的话在这一堆废墟中估计都看不出是个人,完美的和垃圾融为一体。
末世求生的第七个年头里,张爻满头的汗顺着头皮滑下。
落在了眼睛里,她顾不上眼里汗水刺痛眼球,眼睛还是没敢眨一下。
只是惊魂未定,侧着头紧紧盯着一个方向看
末世七年了,经历过极寒极热,海啸地震的天灾,经历过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。
但是张爻现在想到刚刚看见的画面,握着钢筋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那频率得了帕金森也不过如此了。
不光全身发抖,连嘴里的牙都打颤。
上一秒还围在一起烤火休息的人,下一秒便被密密麻麻的鼠群吞噬。
只待片刻地上只留下一摊血迹,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几声或恐惧,或不甘的痛苦嚎叫,淹没在了鼠群之下。
末世前见识过南方比猫还大的老鼠,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