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断续续大概半年之久了。
既然陈流云许诺的这么好,顺便治一治也没什么。
陈流云收起银两,开始抓药,不一会便打包好五副药剂。
“每天一副,连续五天,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。”
“字据也给你写好了,童叟无欺,我敢这么说,就有这么大的把握。”
中年男子拿起字据,眼皮狂颤。
字迹好差啊。
跟没读过书一样。
这家伙不会与昨天文采节上的是两个人吧。
吟诗作对前无古人,大夏皇朝少有的文采,可这字完全不匹配啊。
罢了,大不了再给女儿多找一个练字的老师。
中年男子将字据收了起来。
“老哥,请便。”陈流云手臂一摆挥向门外。
意思可以回去煎药了。
哪知中年人不动如山,屁股好似粘在凳子上一样,没有半点起身的架势。
“老哥,请问还有什么事吗?”陈流云纳闷问道。
“有!”
“请讲。”
“昨晚的文采节,是你夺得头彩吧?”中年人笑容满面。
“额!”陈流云愣了一下,“不是不是,我就是一个看病的大夫,哪有墨水参加什么文采节。”
一句否认,反让中年人亚麻呆住了。
如此引以为傲的天赋,怎么在他嘴里仿佛很丢人一样。
有啥不能承认的?
问题就出在众人的热情给陈流云弄出了心理印象。
尤其那个络腮胡的男人。
陈流云好怕的。
“我昨天亲自到场,是不是你看的真真切切。”
“要不你给我检查一下眼睛,看看是否老眼昏花?”中年男子将了一军。
“那倒不必。”陈流云讪讪道,“老哥,有啥事就直言吧。”
“好!我瞧先生才思敏捷,才高八斗,乃是罕见的文学大家。”
“所以想聘请你去家中当老师,好好教一教我那顽劣之女。”中年男子说出最终目的。
陈流云刚想拒绝,脑海蓦然想起沈妙语说过的话。
与眼前男子的提议不谋而合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