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点头。
“那我们周一去把结婚证领了,怎么样?”周平津又问。
他忽然就有些怕了。
怕赵随舟真的发癫,不顾伦理道德,从他手里抢老婆。
江稚鱼望着他,眼里露出刹那的惊愕,随即又点头,“好。”
另外一边。
赵随舟气的快要疯了。
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都在抖。
“老板,小鱼小姐身边的保镖是被谁收买的?”唐昭反应过来,困惑地问道。
因为他不清楚赵安青的心思,自然不可能猜得到,一切都是赵安青的安排。
赵随舟闻言,怒火中烧,冰刀子似的目光扫向他,咬牙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来,“你问我?是不是不想干了?”
唐昭对上他的视线,被吓的浑身一抖,立马低头道,“是,我和李斌立刻去查。”
“查什么查,去机场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周家。
江稚鱼和周平津还没有到,但周家所有人已经整整齐齐在等着了。
老爷子中风,住了一周的院。
出院的时候,还只能坐轮椅,好在说话利索了不少。
老太太仍旧还病着,像是个将死之人般,面色极其难看,有些发青发紫。
如果不是每天各种名贵的汤药喝着,进口药吊着,只怕她今天未必能下得了床。
床是下来了,但整个人的精神跟以前,那是天差地别。
走路只能靠人扶着,手里还得拿根拐杖。
这一切,都是被江稚鱼害得啊!
老太太真真是恨毒了江稚鱼。
如果可以,她真想等江稚鱼到了之后,直接灌她一碗毒药,或者直接一条麻绳勒死她。
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不管是江晚清还是江稚鱼。
江家的女人,都跟江老夫人一样,都是只知道勾搭迷惑男人的狐狸精,贱胚子。
当年,明明是她先喜欢上江老爷子的。
江老夫人明明是后来者。
可却硬生生将江老爷子从她的手里抢走。
后来,她的女儿抢了江晚清的男人,她总算是出了口恶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