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洛拍着胸脯道:“项公,你在江湖上人脉广,随便打听点白莲教的消息,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。等你帮了这个忙,我立马把盐引原封不动还回去,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。”
正说着,张断岳被带了进来,嘴上塞着布条,额头还有一个大包。
项成栋皱了皱眉:“杨洛,你把人打成这样?”
“这可冤枉我了!”杨洛赶紧解释,”张统领性子急,昨晚想硬闯出去,不小心磕着碰着了。”
他示意福伯解开张断岳的绳子,又递过去一杯茶水。
张断岳狠狠瞪了杨洛一眼,刚要开口,项成栋就咳嗽一声打断他:”行了,跟我回去。”
转头又对杨洛说:“我有消息了会派人通知你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你敢耍我,就算拼着鱼死网破,我也不会让杨家好过。”
杨洛满脸笑容地把项成栋送到府门口,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,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管家福伯凑过来小声问:“小少爷,项成栋与老爷的关系向来不对付,他会真心帮忙吗?”
杨洛胸有成竹道:“但凡他脑子没病,就一定会帮忙的。”
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,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老祖宗把人心剖析的很透彻,人类几千年的发展变化无时无刻不在印证着这句话。
马车上,张断岳低着头,满脸都是懊悔:“师父,都怪我办事不牢,这下可闯大祸了。”
项成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冷不丁问道:“这事除了你那些手下,还有别人知道吗?”
张断岳赶紧说道:“绝对没有!就我带的那几个兄弟,都是跟了我五六年的,平时嘴巴严得很。”
“哼,再严实的嘴也有漏风的时候!”项成栋猛地一拍车厢,震得张断岳浑身一哆嗦,“杨洛那小子平时就知道吃喝玩乐,怎么可能会想到在西城门设伏?肯定是有人把消息捅到宫里去了!”
张断岳急得额头直冒汗:“可是师父,那些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,我拿脑袋担保”
“交情?在银子面前,交情算个屁!项成栋咬牙切齿地说,“从今天起,你给我死死盯着他们,